1114 沃鲁斯克只剩最后一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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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裘和寇尔的战斗并不能说是多么的惨烈,或者用纠缠更适合形容他们之间的战斗。

卡尔裘对于战斗的经验太过于丰富了,在茫茫多的野蛮人之中能够被称为战斗大师的存在也没有多少。

而卡尔裘更是将战斗大师这个头衔变成了自己的传奇称号,他是大师之中的大师!

在力量无法对他构成碾压之前,卡尔裘总是能够找到办法在战斗之中取得优势。

势均力敌的战斗之中,战斗的过程会变成什么样子完全是取决于卡尔裘的意愿!

他想要纠缠,那么战斗就会变得纠缠不清!

他想要让对手狼狈不堪,那么他的对手就必然会左支右挡,狼狈不堪!

卡尔裘手中的盾牌可以格挡下寇尔每一次的重锤!

锤子在和盾牌的每一次接触,都会迸发出火光和雷霆!

而下一刻,卡尔裘的拳头就会招呼到寇尔的脸上!

这种过程并没有让寇尔感到意外,在选择和卡尔裘战斗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将会遭遇什么了。

想要拜托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办法,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简单。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放弃战斗技巧这种已经刻在了每一个传奇野蛮人骨子里的东西,然后用最蛮横的方式去攻击!

只要战斗的人有足够强壮的身体,让自己的攻击不会因为任何的打击而变形,那么就能够在这种状态下获得“势均力敌”的评价。

只是寇尔有些犹豫!

此时的卡尔裘一点都算不上客气,但是也没有使用多么危险的攻击!

每一次的打击说是伤害倒不如说是羞辱!

但这绝对不是卡尔裘无法伤害到寇尔!

一卡尔裘可以说是最顶尖的战斗技巧来说,他只要愿意的话寇尔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没有任何的伤势,只是丢脸而已,这大概是卡尔裘对寇尔最后的仁慈。

寇尔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触及到了卡尔裘心中的底线!

“卡尔裘,你可以阻止我,但是有些东西是你无法阻止的。”

寇尔在又一次被重拳击退的间隙说道。

“是吗?除了死亡的带来之外还有什么是我们无法阻止的?”

卡尔裘的目光深邃,这一瞬间寇尔居然说不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

沃鲁斯克在做的事情就是阻止死亡的到来,这当然称得上伟大,但是却和大多数野蛮人的理念冲突。

生命值得珍惜是因为死亡就在尽头!

当生命没有终点的时候,生命的重要性似乎也被剥夺了。

“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所有逝去的存在归来的时候,或许你会发现一切还不如此时此刻。”

寇尔从卡尔裘的声音之中听出了遗憾,也感受到了那种说教的意味。

于是他真正点燃了自己的怒火!

“卡尔裘,我不会后悔自己此时的作为!”

寇尔身上的怒火蔓延着,一点点的从隐峰之怒的长柄上延伸到了锤头!

当锤头像是一个火把一样被点燃的瞬间,卡尔裘知道这场战斗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不再是两个野蛮人关于各自信念的讨论和争辩,而是最后站着的那个才能讲述自己的想法!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即便是我猜到你会站在沃鲁斯克一边的时候也是如此。

你有没有想过沃鲁斯克或许没有你这么坚决?”

卡尔裘的声音之中开始带上了哀伤。

这是他的愤怒,哀痛之中的怒火毁灭不了一切,甚至连照亮身边目光所及的位置都做不到!

这种怒火只能将自己燃烧,努力的带给围绕在身边的人一点点的温暖。

卡尔裘知道自己谁也拯救不了,也知道自己谁也毁灭不了。

但是他依然倔犟的燃烧着,为了那仅剩的一点点其实谁也温暖不了的温度!

“风暴在即,而火光随时都会熄灭。

我i的愤怒来自于此,为了让火焰燃烧的时间能更久一点,即便只是一次呼吸,我也会将我所能找到的一切投入其中!

现在!你就是我眼中的燃料,也只有燃料这一个身份!”

卡尔裘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的像是雷鸣!

他手中的盾牌上散发的风暴汇聚在了他的身边,缠绕在了他的拳头上!

卡尔裘不需要手套来保护自己的拳头,也不需要拳刺这种东西来加深伤害!

他的拳头就是重锤,他的盾牌就是利刃!

一生的传奇之中没有任何关于卡尔裘击杀某个传奇恶魔的故事,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做到过这种事情!

事实上他在野蛮人最艰难的那段岁月之中所击杀的传奇恶魔的数字足以让其他的先祖之灵们惊叹。

只是那段岁月的一切都被汇聚成了“布尔凯索重建了野蛮人的圣山”这个记录而已!

三个传奇野蛮人相互扶持,彼此帮助并且信赖的岁月在此时终于是画上了句号。

因为寇尔和卡尔裘的决裂!

“传奇的本身已逝,但传奇不朽。

我想要让不朽的传奇重现,那才是我们的巅峰。”

寇尔的面容的变得冰冷,手中的隐峰之怒锤头上的火光在风暴之中越发汹涌!

怀揣着对野蛮人过去荣耀的思念,隐峰之怒的力量开始影响到了周围的一切。

这种程度的对峙,让被沃鲁斯克按在地上的巴那尔都安静了下来!

甚至让打算离开哈洛加斯圣山去给布尔凯索传递信息的卡拉辛姆都站在了原地。

他们已经明白了这场战斗的意义!

两个传奇野蛮人之间必然有一个逝去,再也不能回来!

其他的野蛮人们本来以为这样的场面会出现在布尔凯索和沃鲁斯克的身上,却没有想到回事卡尔裘和寇尔拉开了这样的一场大戏!

“悠远的圣山啊,脚下的圣山啊。”

卡尔加轻轻的唱到。

“灾难下的回忆代表不了美好,沁入铁靴之中的血水流淌向美好。”

安达库尔加斯翻过身,十分艰难的坐了起来,一起低声的唱着。

“失去的没有离开,归来的也终会离去。”

巴那尔下意识的跟着唱了起来。

但是他并没有从狂暴者之怒的姿态退出来,而是身形再次开始膨胀了起来。

“够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留住逝去的,让现在永恒!”

沃鲁斯克粗暴的打断了先祖之灵们的吟唱。

从他在圣山上有所动作以来,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难堪的愤怒!

“沃鲁斯克,你如果在布尔凯索的手中消逝的话,我们智慧大声叫好!

我们承认你的付出,是你让野蛮人走过了艰难的一段时光。

但是在我们面前生死相搏的两个野蛮人,他们的付出并没有输给你。”

安达库尔加斯毫不客气的说道。

沃鲁斯克此时越发的难堪了。

他的时代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为了野蛮人能够生存而展现的狂暴而残酷的沃鲁斯克身边除了卡奈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算得上朋友的野蛮人。

他强大而伟岸,但也孤僻而残暴。

沃鲁斯克此时越发的难堪!

“你不可能放弃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会放弃自己的想法。

还有,我不相信你能够说服海拉伯他们三个,你现在的做法只是一场闹剧。

停下吧,让布尔凯索进来,他至少可以阻止寇尔和卡尔裘之间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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