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章:一个不留(1 / 2)
当下几人瞬间便打斗成了一团,不过很显然这些山匪与训练有素的暗卫根本不是一个层级。
他们有的不过一腔蛮力,在这毫无章法的蛮力之下,他们便如同笨重的小熊。
几人过招,这些山匪甚至不过一两招便败下阵来了。
轻松解决了这些山匪后,暗卫们便也将一名活口带到了赵衍桢身边。
赵衍桢只冷冷看了一眼那山匪,随后便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来的?”
然而山匪面对赵衍桢的盘问,却是不答反而威胁“我劝你最好别管这事,我大哥就在前面,你们要是不想惹麻烦,就赶紧将我放了,不然你可别怪我大哥不客气。”
听得那山匪如此嚣张的言论,赵衍桢的眼睛当下也不禁微微一眯,他冷笑着道了一句“可惜本王最喜欢的就是找麻烦!”
听到赵衍桢自称本王,那山匪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惊骇“你……你是晋王?”
赵衍桢冷冷道“正是本王。”
做实了对方的回答,那山匪脸上的血色都瞬间退下去了“你……你没走?”
“你听谁说本王要走?”赵衍桢十分敏锐的便抓住了话里最关键的一点。
然而那山匪一听赵衍桢这样问便又不吭声了。
见他不吭声,两旁的侍卫立刻露出了腰间明晃晃的佩刀。
一看到那佩刀即将出鞘,那山匪终于也不敢嘴硬了。
刚才这些暗卫可没给他们留后手,交手的兄弟们几乎全被他们直接就地处决了。
他们平日里虽然杀人如麻,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平常。
可当他们成了被杀的那一个,他们便也终于感觉到了害怕。
“别……别……别杀我!”因为害怕死亡,这人只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赵衍桢只给了两名看守着对方的暗卫一个眼神示意,很快这些暗卫们便收了手中的刀。
随后赵衍桢只又冷声问了一句“到底是谁给你们的消息,说本王要走?”
明明说这话的还是这么个人,可是当意识到这个玉面小生是谁时,那山匪却感觉对方好像是夺命的阎王一般。
他不敢在赵衍桢面前继续装傻充愣了。
他只立刻扑腾一声跪在了赵衍桢的面前。
“是……是云湖寨的前寨主给我们的消息,她说您走了,还说要想报仇便在这一两日。”
“报仇?你们打算怎么报仇?”赵衍桢继续问道。
“对耒阳城实行杀光,烧光,抢光政策。如此一来也可震慑其他小县城。”那人用不利索的语气吐露着最残酷的真相。
虽然赵衍桢也不是没有在沙场上历练过,甚至前世造反攻城之时也不是没有底下士兵背着自己屠戮过他人,可是当他听到这人的话后,他还是感觉到了一阵残酷。
这些暴行随便落在任何一户普通百姓的身上,那都是一座能毁灭他们的火山。
如果自己不在这里了,那这耒阳城必定难逃劫难,不过他还是相信严子卿的能力的,他将主力部队都留在了耒阳城,尤其是严子卿,他可不仅仅是武功高强,而且小时候在云洲的经历,他也是懂得行军布阵的,故而这一时半会,他倒是不担心耒阳城会马上沦陷。
只是这些山匪下来了,便必定有百姓遭殃。
想到此处,赵衍桢只也生出了一个决心。
他本来只是单纯想拿下云湖寨,毕竟那里有着大量的矿藏,可是如今看来这周边的山贼或许也该清一清了。
只是云洲耒阳这一带山匪众多,纵然加上他的暗卫,眼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他必须得借兵。
而最理想的借兵对象自然便是在关渊镇的陈家三兄弟了。
一来他们离这里近。二来如今羌漠正是内乱,根本无暇来侵扰大雍,他们有时间。三来便是兵器不磨不光,兵员不练不锐,他们如今正没有羌漠敌手练兵,倒正可以拿这些人来练练手。
而且清理了这些拦路虎,往后若是有什么东西需要运输,他们的后方道路也能通畅很多。
考虑到了这些。
赵衍桢心中的想法便已经成型。
而那山匪见赵衍桢不再开口相问,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一种沉默的氛围里,那山匪便也以为对方该问的都问完了,他随后只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然而赵衍桢却是冷笑着道了一句“走?本王何时说过要放你走?”
虽然独木难成行,可是放这种杀人如麻的人一条生路,无异于放虎归山。
他今日杀一人,明日取一命。自己若放了他才是造孽。
而那山匪显然也吓坏了“殿下,我什么都招了,你怎么还要杀我。”
赵衍桢只冷冷道了一句“就凭你该杀。”
说完这话,他只对自己身边的暗卫道了一句“行了,你们赶紧动手吧!”
听到赵衍桢这话,那人立刻便吓得整个身子一软。
于此同时身边的侍卫们只也立刻便也开始动手了。
他们只先将那山匪拖到了官道旁的小树林旁。
随后随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也滚滚落地,那山匪只也终于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而赵衍桢在解决了这些人之后,只也立刻示意身边的暗卫再去看一看前方到底还有多少山匪。
有了赵衍桢的示意,一名暗卫随后立刻便起身朝着前方而去。
而那些山匪闹事的地方就在不远的地方,故而暗卫很快便将前方的信息打探了个一清二楚。
“陛下,他们当下大约有四十来号人。”
听得这话,赵衍桢只看向他们五人道“你们有信心解决他们吗?”
“自然没问题。”吴承卫立刻第一个站出来道了一句。
赵衍桢随后便道“那你们五人去清理那些人吧。”
听了赵衍桢的话,吴承卫立刻点头应了一声是。
随后他们五人踏叶飞花而去。
而前方的官道转弯处,一队五辆马车的队伍只完全瘫在了官道之上。
只见得当下的场地中,马车上的马绳只被完全砍断,马匹早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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