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 失足的老人?(2 / 2)
周三的上午,摸鱼到十点多左右的唐泽刚刚的抵达科搜研门口还在等电梯,便看到了麻生诚实带着一帮手下从电梯里向着外面走去。
一看这状况,唐泽连忙跟了上去询问情况。
了解情况后,得知有命案发生,唐泽便直接跟了上去。
跟着法医科的车来到了案发现场,院子门前已经停了几辆闪烁着红灯的警车了。
唐泽下车环顾了一圈,初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看得出来这里是富人区居住的地方,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周围坐落的全都是古建筑风格的日式建筑。
单单是院子的大小,就差不多有20个平方了,有的单身公寓或者一户建也就这个面积,可见这附近住户的富裕。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周围甚至都没有围观看热闹的住户。
“进去吧。”
下了车拿好工具后,麻生成实招呼着手下进入院落,然后在玄关处看到了倒在榻榻米上的死者。
死者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后脑勺着地。
不,准备来说应该是榻榻米的台阶上。
在霓虹玄关放鞋的玄关,普遍是比室内要更低一些的,而这个宅院也同样如此,差不多有一个普通台阶那么高。
而看着对方仰躺在榻榻米和玄关台阶之上,就让人下意识觉得是不是磕到了头部造成的致命伤。
而麻生成实在双手合十后,第一步便是检查尸体的头部。
“死者脸上有明显的擦伤。”看着尸体右边脸上发紫的区域,上面有着一道道擦伤存在。
“是被人打的么?”唐泽询问道。
“不太像,应该是摔倒的时候撞到了这里。”麻生成实拍了拍高台阶的榻榻米道。
“所以死因是失足摔倒以至于后脑勺遭受重击么?”
一旁早早来到现场的高木闻言道:“死者是老人,会不会是不小心摔倒撞到了头所造成的事故呢?”
“先别妄下结论。”麻生成实开口否决了高木的猜测,态度严谨道:“要进行具体的解刨之后,才有办法确定。”
“我也不是随便猜测啦。”高木走到门前示意道:“你们来之前,我有检查门锁,并没有发现外部入侵和破坏的迹象。”
“确实,周围没有可疑的脚印,门锁也没有撬开的痕迹。”唐泽看了看锁芯后点了点头,旋即看向高木笑道:“不过仅凭这些就下结论,可不是个好习惯。”
“我知道我知道,要严谨嘛。”高木闻言笑着道:“我也只是根据现在能够观察到的情报,做一个简单的推断。”
“总之尸体现在还看不出太多。”
麻生成实起身看向两人道:“尸体我就先运回去了,等解刨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的。”
尸体被抬出去,唐泽等人双手合十再拜,随后他看向高木问道:“第一发现人在哪里?”
“在门外等着。”高木听到他说的话后向门外走去:“跟我来吧。”
两人抵达门口的时候,尸体也刚刚被放置在运尸车上,而高木警官指着一位,正在双手合十对尸体鞠躬的中年男人。
不过对方说是中年,用中老年倒是更合适一些,毕竟他的头发也有一些灰白之色了,也就比死者看着年轻一点。
而对方的手中还提着一个绿色的纸袋,看样子像是伴手礼。
“这位是我们的唐泽刑事,有些话想要问你。”高木伸手介绍完身后的唐泽后,对方微微鞠躬表示礼仪。
“客套的话就不提了,请问你来这边拜访的时候,旬阪太太这已经是倒在玄关的状态了吗?”唐泽回礼后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的。”
男人点头道:“我本来是和旬阪太太约好的,但是敲门后没有人应,打开门便看到了她躺在了玄关那,就连忙叫了救护车,然后报了警。”
“那你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唐泽再度追问道。
“啊...”男人面色有些不自然:“我找夫人稍微有些事情...”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唐泽也听明白对方想要隐瞒这个话题的意图,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问题:“那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我说她去世丈夫的友人。”男人回道。
“唐泽刑事,死者的家属来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千叶跑了过来示意唐泽看向院子外面,在那里从一辆黑色的汽车上下来了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和面容较好的女人。
而当两人看过来的时候,唐泽明显注意到眼前这个男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心虚。
但他并没有去追问,而是让男人留下联系方式和住址后先离开,然后将两人喊过来进入没有什么波及的客厅进行谈话。
而在客套寒暄中,唐泽也知道了来的两人是死者旬阪太太的儿女,旬阪立花和旬阪山建。
“那么为了尽快查明两位母亲的死因,现在有些问题需要提问两位。”
安慰过两人后,唐泽便当即切入正题:“我听说您母亲是一个人在这便生活的?”
“对,三年前父亲去世了。”旬阪立花点头道:“那之后就一直住在这边。”
“三年间一直都住在这个地方吗?”唐泽看向两人问道。
“啊?”旬阪立花听到唐泽的询问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旬阪太太的年纪大了,独自一个人生活应该会有很多不便吧?”
唐泽的话音落下,一旁的旬阪山建不自然的看向旬阪立花,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旬阪立花脸色有些难看的开口道:“你是在责怪我们吗?怪我们没有为妈妈养老?”
“你们没能为母亲养老吗?”唐泽反问道。
“妈妈他还有父亲留下来的钱。”旬阪立花解释道。
“有钱,所以你们就没有见她一起住吗?”唐泽不怒反笑的质道。
看着两人,唐泽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毕竟将一个老人独自留在这么大的宅子中,很显然眼前这两人根本没把母亲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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