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你还会医术?包在我身上(1 / 2)
“哦?你看出来了?”罗伟民倒是没有隐瞒。
他受伤的事情,不是什么隐秘。
虽然也没有必要出去说,可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他已经不是一线工作者,不需要去冲锋。
苏何笑道:“罗大哥忘记了?我刚才说了,我这酒乃是扁鹊传下来的药酒。扁鹊所传,分为两支,一为医术,一为药膳。而我得到了两支的真传。”
原本药膳这方面,南竹村虽然也得了一部分。
到底不全。
后来在安溪市发现了另外一支,苏何就从老董那边,把药膳这一块给拿到手了。
老董也是因为他给了一个平台,平时只要给别人传授一下厨艺,还不是秘传。
就有大把的工资,他连私房菜,都保持了原本的规模,只接待熟客,还有熟客带来的朋友。
其他的生客,那是一律不接待的。
这手艺虽然可以传下去,不过老董也没想着自己独吞。
虽然这原本就是他们这一支的本事。
往后,老董打算找几个传人,传下厨艺去。
但这本事,另外一支学了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六爷爷据说拿到了药膳的书籍,当时可是十分的欣喜的。
六爷爷的手艺,在苏何的印象里,那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国宴他没吃过,但想来,国宴的水平,大概也就六爷爷那种水平了。
至于差别,可能是用料的差别。
苏何要是敢把随身仓库外的那些食材全部拿出来,六爷爷的水平,做一桌子国宴,应该不在话下。
盛文松眼前一亮:“那何伢子,你对伟民的伤,可有什么办法?”
苏何一眼就看穿了罗伟民,当然了,他之前一直在观察罗伟民。
中医的望闻问切,他之前可是看了很久的。
此时,苏何也有些把握:“罗大哥,之前是受了伤?我瞧着腰部有些无力,那方面……”
说起这个,大家都有些脸红。
这也是罗伟民的内心最大的伤痛,因为伤了腰,他的肾部也受到了影响。
房事都有些无力。
这么多年了,连个子嗣都没有。
愧对老婆啊。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年出任务,甚至还在南疆那边动过手。
这不,就落下一身腰伤。
盛文松有些尴尬,有些话不太好说。
好在现场没有女士,要不然这话就更不好说了。
罗伟民倒是没有那种想法,一开始或许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也放下了。
只是因为这个,耽误了老婆,害的两人都没有后代。
这愧对妻子,愧对祖先。
“还是之前在南疆那边弄出来的事情。当时在战场上,中了一枪。”盛文松代为解答。
罗伟民都不藏着,看那表情,盛文松也知道。
罗伟民虽然不介意这个事情,但自己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苏何想了想:“罗大哥,可以给我你的手腕吗?我给你切下脉。”
虽然看苏何的年纪很年轻,或者说,年轻的过分了。
不过罗伟民也发现对方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现状,不为自己,也要为妻子和父母着想。
为了自己,他们可是担心了很久,也操心了很久。
苏何伸出手,按住了罗伟民的脉搏,切脉了起来。
盛文松甚至都停止了吃饭的动作,放下筷子,有些担心的看了过来。
其他人也都是一样。
在场的,除了苏何和窦丁,其他的都是一个身份。
或者说,曾经是同一个身份。
除了盛文松还坚持在岗位上,那也是因为他并非大头兵,而是有职位的官员。
苏何皱了皱眉头,他感觉到一些不太对劲的脉络。
“怎么了?”盛文松没忍住的问道。
苏何放开手,罗伟民收回手腕,也是看了过来。
望闻问切,望和切都已经完成,闻的话,他刚才也闻了闻。
现在就是问了。
“罗大哥,可是吃了很多偏方?”
盛文松一愣,没想到苏何会这么问。
罗伟民就更加的惊讶了。
吃偏方的事情,除了家里人,外人是不知道的。
盛文松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说告诉苏何了。
他不是害怕盛文松找人来骗自己,而是这种事情,他压根就没说过。
点了点头,罗伟民道:“家里人太担心了,所以求了一些偏方。”
何止是偏方。
什么寺庙,道观,都是去了的。
还有什么香灰,他都喝过不少。
说是供奉菩萨的香灰,开过光的。
他是不信的。
但家里人都要求他虔诚的喝下去,他还是喝了。
盛文松有些担心:“怎么了?可是很严重?”
苏何点点头:“是啊,偏方不是那么好吃的。我不是说偏方没有用。偏方能传承下来,对一些疑难杂症是有用的。但前提是,要对症。中医就是被这群拿着偏方,却不对症的下药的医生给败坏的。罗大哥体内,毒素堆积,不好办啊。”
罗伟民一听,也没有怪责家里人胡乱给自己求偏方。
都是关心自己。
以前去医院,没有办法治疗。
只能求偏方。
至于求错了,不是家里人的错,而是那些胡乱给偏方的人的错。
至于自己?
他哪里知道还有希望遇到名医?
是的,他如今觉得,苏何是一位名医。
居然连这些都看出来了。
盛文松关心的问道:“那怎么办?你可有办法?”
苏何想了想,摇摇头:“我的医术不太好,毕竟年轻,又没有那么多的机会行医。而且我志不在此。”
他的学习和理解能力很强,虽然学习医术的时间不长,只是有记忆和九叔学过不少。
他这些日子来,也是实践了一些。
但苏何学医,更多的还是为了保证自己有一个好身体。
另外,就是为了赚钱了。
罗伟民道:“算了,文松。都是命啊,早不遇到小苏,是我命该如此。”
盛文松却不想放弃,不过在他说话之前,苏何又道:“我说难,并非没有可能。而且,我的医术可能是没有办法,”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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