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巧夺爱司徒瑄戏耍丞相,为百姓顾文譞怒对崔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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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内,顾文譞正在霁月堂会见邓俊禹。丞相府虽大,亭台楼阁虽多,可是顾文譞常到之处,也不外乎寒梅斋、兰真阁、竹澜榭、菊隐坊四处,外加常做会客用的霁月堂。邓俊禹是新任的军械所司所。自从康惟死后,军械所司所和步军统领的位置便空了出来,而这两个位置又是极其重要的。于是人人都在觊觎。
而当然,能够决定这两个位置给谁的只有丞相顾文譞和永安侯崔庆。楚云历来官职授予有两种途径,一种是恩荫,即世家子弟权贵可凭借父兄之位不经选拔考核而直接任用(这也是造成世家权利不衰的主要原因);一种是通过科举考试,取第后由朝廷吏部官员讨论举荐,由丞相认可后再恭送皇帝亲拟。(非吏部官员有时也可举荐)。
而平常则主要由吏部负责考核评定后再讨论举荐,而崔庆和顾文譞谁都想收下军械所,步军统领这两个位置,于是吏部自然就存在以吏部尚书杜知旭(崔庆的人)为首的同以左侍郎沈明(丞相的人)为首的争议,双方互不退让,因此争论了几天,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故而吏部始终拟不出举荐名单。因此前两日崔庆又请顾文譞过府,直接摊牌,表明军械所,步军统领二人各推一人,不必在争持。
顾文譞也深知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若不如此,则崔庆也不会松口,两家都无益。又想着自己打算重整军械所,整顿军队,出兵北伐,于是便想着先掌管下军械所,也无不可。于是拱手笑着对崔庆说道:“崔侯明鉴,既是如此,本相焉有不从之理,本相见武经郎邓俊禹为人谦谨,克己奉公,有意让他做军械所司所,崔侯意下如何?”
崔庆也笑着说:“顾相眼光自是不错,邓俊禹可堪大用也。他与都监谢子安俱都是有为之士,本侯也有意令谢子安任步军统领一职,顾相意下如何?”
顾文譞抿了一口茶笑道:“崔侯看中的人自是不差的。”谢子安是崔庆一年前收的义子,后为崔庆举荐为官。顾文譞见他推谢子安出来,这倒也是意料之中了。
因此前日早朝,吏部便将已经草拟好且送由丞相看后的名单呈了上去,而孝安帝见了名单,虽有几分异议,但是想着政局如此,扭转不了也只得罢了。故而今日早朝,旨意便下来了。所以授完职后的邓俊禹在谢过皇恩后,便来丞相府拜见丞相。顾文譞向他交代了军械所的重要性和一些注意事项,以及自己要北伐的打算,要他抓紧时间整顿,锻造出精良兵器,以备战用。
见完邓俊禹之后,顾文譞就迫不及待,直奔寒梅斋,书房里冷言等人已经在等候了。
“我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今日末时后怀王会去找晗王下棋”朝云说到。
“好!很好!那我末时前便去永和府。莫言暮雨你们随我一同前去。冷言朝云你们记得在永和府鹤鸣轩的院墙外接应!”顾文譞边说着边用手向冷言朝云比划鹤鸣轩在永和府的具体方位。
“少主,少主,我们是要直接抢吗?不用多带点人吗,虽然我也很能打,不过光凭我和莫语应该抢不了吧?不然多带点人,五百?一千?还是再多点?”不清楚状况的暮雨跑到顾文譞面前开心地叫嚷道。
“我说你这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吧!”顾文譞边说边用手轻轻拍了下暮雨的头,“大白天带人直接去永和府抢东西,也得亏你想的出来”。
屋子里的人闻言都笑了。
“你就别添乱了”莫语无奈地笑着把暮雨从顾文譞面前拉了过来。
到了永和府后,顾文譞都顾不上喝茶,催着司徒瑄去书房,“走走走,去书房,去书房,喝茶不急,不急,晚点喝晚点喝”。说着又推着司徒瑄往鹤鸣轩走。司徒瑄拗不过她只得随了她去,命人把新茶沏了换到书房中。
到了书房,顾文譞满足地看了看屋子里的画,又时不时往院门口望。司徒瑄见她奇奇怪怪便开口问道:“你瞎看什么呢?”
“看看看画呀,自然是看画的嘛!”顾文譞被司徒瑄猛地一问做贼心虚地赶忙答着,又把手垂在背后,慢慢在画卷前面缓缓踱步。
过了不久,有人来禀报道怀王来了。司徒瑄本想让他去跟怀王说让他等等,不料顾文譞闻言比司徒瑄还激动一个劲把他往外推,叫他快去。于是司徒瑄只得先行离开。
顾文譞见司徒瑄离开,喜不自禁,一把跑到字画前面,抚摸着字画说道:“我的宝贝哟,你们放心,我马上带你们回家!”又四处寻找可以包裹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于是顾文譞便把外衣脱了下来,把几副字画小心翼翼的包好,在包好自己的几副字画后,顾文譞又抬头看着墙壁上那几幅真品绝迹,眼睛都挪不开,“南宫清觐,你脑子在想什么呢?君子爱画取之有道,非吾之有莫伸手”于是赶忙包紧自己的字画就离开。
来到庭院里,果然看到那可棵大榕树,上次来时自己就注意到了,这棵榕树高数丈,枝叶伸出了高墙外。只要自己爬上这树,在从树上把字画扔给冷言他们,这样就绝对万无一失,而且幸亏司徒瑄生性孤僻,不喜人亲近,平日里这院子只允许几个特定的人进来,因此也没有什么人。而司徒瑄又在会客,如此一来,自己这次不就……
想到此,她不由开心地笑着。然后挽起袖子,开始爬树。爬树对于顾文譞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很少爬树,所以一下子爬这么高的榕树还是有些费力,要是换在十年前,老娘分分钟上去了,顾文譞心里想着。
爬上树后,顾文譞看见冷言朝云果然在外面等着自己,于是正准备把东西扔下去。但是转念一想,这是用自己衣服包的万一不牢,扔的时候散落掉怎么办,不如一轴一轴扔,冷言有武功在身,肯定能一轴一轴接住。刚扔完三轴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你在干嘛?”
顾文譞闻言惊吓地回头一看,果然司徒瑄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我说我我上来乘凉赏风景,你能信吗”
顾文譞不失尴尬地说。
“您觉得呢,我的顾大丞相,什么时候你还学会了爬树盗画的绝招呢!”司徒瑄挑眉道。
“嘿嘿嘿”顾文譞尴尬地笑了两声,又对着墙外的冷言朝云比了个走的手势。
“还不下来,啥站着做什么,忘了上次咋摔的啦”司徒瑄说到。
顾文譞深知自己不能在传画,于是也只得先下来。但是可能是太过紧张又或是心虚的缘故,下来时不知怎的一脚没踩稳掉了下来,字画散了下来,吓得她闭眼直叫,及至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落入司徒瑄怀抱,感受着他胸前的温暖,顾文譞一时晃了神,不由得慌张地说:“放……放放我下来!”
“喔?”司徒瑄望着顾文譞似笑非笑地挑眉道。继而一跃带着顾文譞到了树顶,踩在树尖上,不会轻工的顾文譞吓得两手抱紧司徒瑄的腰,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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