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给我唱首曲子呗(2 / 2)
毫不夸张的说,在当今陛下面前,贫道依然与赵王殿下称兄道弟,这也是当今陛下默许的。”
徐孝德一听,探着头压低声音问道:“哦?按李道长的话说,这赵王殿下似乎很好相处了?老夫很想请教,以后老夫,应怎样去跟他沟通呢?
李道长你知道的,老夫毕竟只是瑶儿的叔叔,这叔叔跟父亲,终究还差着一层。
这也让老夫,不好与赵王殿下太过密切交往。无翁婿之名,怎可深谈呢?还请李道长教我。”
本来徐孝德和李淳风没什么交集,但徐孝德和那袁守城的家族,有着一定交往,这就变相的成为了一定程度的联盟。
所以,徐孝德能如此跟李淳风说话,在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也算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关系。
李淳风有师命在身,又有这徐孝德相求在前,自然不得不透露点关键问题了,只见李淳风很潇洒的,把玩手上的小八卦镜。
李淳风微笑的说道:“徐侍郎,这赵王李宽,也就是贫道那小师弟,他这人很有意思。贫道感觉,只要抓住三点,你就能抓住他的心。”
徐孝德整理一下衣袍,正襟危坐,期待着李淳风接下来的话。
而李淳风先是将手上的八卦镜,轻轻抛到空中再接住,之后说道:“首先,小师弟为人极为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自不必说,他可还有为师父在的哦。
那份尊师孝顺劲儿,就甭提了,从这方面入手,定有收获。
其次,他重情,兄弟兄妹友朋师门,这方面,从贫道和他关系,或者是他曾经入住过的武德殿,就能看出端倪。
最后嘛,呵呵,他极为护短,这个有点没道理可讲,无论任何事,只要涉及到他身边的人。
尤其是,无论宫人内侍侍卫,还是这未来的王妃夫人之类,只要是他的人,谁也别想动,更别想去欺负。
按他的话说,他的人,他欺负行,别人可不行。这意思,徐侍郎懂了吧?”
之后,李淳风又一次把手上的八卦镜抛向空中,而没等落下,李淳风一个道家的稽首,那小小的八卦镜,竟然消失在空中了,连徐孝德也感觉,震撼不已。
而李淳风再次神秘一笑,说道:“徐侍郎,看似存在的东西,也有不牢靠的地方,反之,看似飘渺的东西,也可能是实在的。
万不可以常理,去推算这赵王李宽,他本身就是个变数,徐侍郎那侄女很不错。
虽然,贫道没见过这赵王其他的那些,未来王妃夫人什么的。
但徐侍郎的侄女,定会为贫道那小师弟,留一源远流长的血脉,此事贫道就当天机泄漏给你了。
与咱们这位赵王殿下相处嘛,透着一份真诚就好,虚与委蛇的话,那一切都会成为镜花水月一般,贫道言尽于此。”
说着,那小八卦镜,又神奇的出现在李淳风手上。
水榭凉亭内,李宽和徐瑶端在石桌前,两个茶杯在他们各自的手里,不断的被把玩着。
两人继刚才话题,延伸的谈论着,诗词在不同朝代的不同样式,虽然,李宽知道,我天朝几千年来,诗词的最高成就,才刚刚开始。
而在当他们要互相切磋一下的时候,天降甘霖,斜风细雨间,给这炎炎夏日平添了一丝丝清凉。
但这个时候,在李宽和徐瑶的桌上,却落下一只知了,看来它也是来避雨的。
徐瑶轻轻一叹,有感而发的说道:
“细雨听风叶知秋,独依门廊望云愁。
飞虫避难翼湿沉,早预时节入门楼。”
李宽初听,感觉这徐瑶确实有这一定诗词功底,但仔细品来,他却笑道:“徐姑娘,你这首诗乍听很有意境。
估计这要归类的话,应该是属于浪漫情怀派别的,咱们俩算都能体会到,其中的意境所在喽。
但如果被其他士子文人听去,他们定说你这诗不合时宜,后两句算是写实和拟人化了这飞虫。
但前两句嘛,第一,现在是夏日,你却有做出了秋天的悲凉之感。
而这独依门廊就更有点差错了,现在是咱们俩在此啊?怎么?徐姑娘把我排除在外了吗?呵呵。”
李宽本想跟徐瑶开个小玩笑,但他却见徐瑶真的有些伤感了,只听她悠悠的说道:“李道长说笑了,这飞虫的命运,亦如我们,身处困境,却不能轻易的预示前路的坎坷。
而这秋天悲凉嘛,李道长陇右之行之后,是否会随军出征呢?
那时候,定是秋天了啊,而小女子我定会在那时,独依门廊盼君归来。”
说完这些话,虽然,能看出徐瑶的脸稍红,但却似乎带着淡淡的忧伤。
李宽一想,确实如此啊,看来这徐瑶是担心自己啊,多愁善感的女子,傻傻的,有点可爱。
而李宽却站起身,看着细雨感受的丝丝凉风说道:“我们都会莫名的为将来的事情,而担心。
更会伤感昨日的种种,多不如意,但我们唯独忘了,享受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徐姑娘,别总是这么伤感,你开心起来,就会发现有很值得你去了解,去珍惜的事,到那个时候,你将会为今天如此伤感的你,而感到可笑的。”
说着,李宽用手接住凉亭边角流下来的雨水,而李宽双手一合,将内功逆行运转,再打开手掌。
一朵晶莹剔透的冰花,呈现在手上,他马上递到了徐瑶面前,徐瑶也震惊李宽手上的,这神乎其神的绝技。
李宽笑道:“冬日我们都不稀罕的冰,在夏日就是宝贝一般的存在了,但你看我手上的冰花,即使它再好看,也是镜花水月一般。
但我们会为原来就这样的冰花,而感到伤感吗?徐姑娘,放心,未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
说着,李宽将冰花放在徐瑶手上,徐瑶先是被冰的一颤,之后她静静的看着手上的冰花融化。
随即,只见她笑着对李宽说道:“李道长能为我唱首歌吗?我可是知道你会唱歌曲子的哦!”
李宽先是一愣,之后惊讶,这丫头怎么知道自己会唱曲子的啊?
自己就唱过一次啊,还是在青楼啊,这事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啊?
李宽在头脑里思索,到底是谁有可能把这消息传出去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