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把骨灰留下吧(2 / 2)
“时间?多长的时间?”火女心情甚好的问。
慕容蓁想,自己为阿卿找到药草以及找到娘亲需要多久的时间,她不确定,到现在才找到一种药草,一种灰暗不明,而另外一种则全无音讯,更别说娘亲,更是无踪无际。然而终究抬头,看着火女说出自己的答案:“三年!你给我们三年的时间,我们来陪你,一生不离焰山!”这与她而言,算是一个很重的承诺,毕竟,她的梦想是等一切风波解决后,跟司大爷找个大城市去摆摊卖东西。如今答应一世窝在这个小山谷自觉是很大的牺牲了,只是苦了司大爷了,想到这里,慕容蓁有点心虚,毕竟,没有问过司大爷的意见就替他做了决定。
小心的瞄了他一眼,方才发现司大爷正瞧着她,脸上是比任何时候还要温润的笑容。慕容蓁有点呆,这……司大爷很高兴她的决定?还是说司大爷更喜欢小隐隐于野而当初之所以答应她开大排档完全是看在她的面上才勉强答应的?
司大爷哪里想到她如此脑洞大开,他之所以欣喜是因为在这种生死时刻,关于这种决定一辈子的事情,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他跟着她,而非一副为你着想你一人在外面好好活着我一人承担所有悲剧的牺牲者。
他喜欢她,自是不管贫穷富贵豪庭木屋只想跟她在一起的,嗯,所以,他没有因为她的擅作主张的不悦,反而因为她将他捆绑在一起而欣喜莫名。
“等你睡着了的时候,我们也回来探望你得!”一旁,香老大甚是认真的说道,他的替爷管理凤凰阁事务,倒是没办法在此常住。
此言一出,众人只觉天雷滚滚,硬是把他们雷的外焦里嫩。您这是看望谁的呀,火女还是您家爷呀?还得等人家睡着的时候?
火女依旧笑盈盈的模样,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雷到的童鞋。
良久,方才慢吞吞的开口,清脆的声音宛若孩童,“可是三年太久!而且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言而无信,到时候你若不来我又没办法出去寻你不是吗?”火女开口,语气甚是怀疑。
“那你说怎么办?”慕容蓁道,眉头微皱。
“要么活着留下要么死了留下!”火女笑着说道,依旧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
“那个……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么有了么?”凤麟兮看着火女甚是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么就拼死一搏吧!”慕容蓁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随即转头看向悠然而坐的火女,声音坚定的说道。
“拼死一搏!”再无谈判,再无商量,众志成城一直对敌。
无论敌人多么强大,只要抱着必死的心奋力一搏,那么还有什么好惧怕的!
火女的目光丝毫不曾变化,依旧淡淡的盈着笑意,语气轻松的开口道:“我喜欢看你们垂死挣扎!”
“好大的口气!”慕容蓁冷哼,第一个冲了上去,心中却在可惜,若是有灭火器就好了,分分钟就能把这个火女灭了!
慕容蓁一动,其他的人立刻动了起来,然而,对付人,在强大的人,他们几个也够让对方吃一壶的了,然而对付一个妖,一个可以瞬间化为无形的妖,他们却有种无处着力的无力感。而且还是在这么酷热的环境,更是火上浇油。
“阿蓁,这样不行,还得靠你!”司大爷脸色难看的道,脚下的山石热的几乎能融化一切,便是呼吸的空气也是灼热的,呼入心肺都觉着疼痛。
慕容蓁的脸色同样难看,运用战力使自己漂浮在空中,然而这也只是一时之计,并不能长久,即便她战力级别再高,也不能毫无支点的长久漂浮在空中。
“火女,既然你那么喜欢听琴,那么本姑娘就发发善心再弄两首给你听听!”当然此琴非彼琴,慕容蓁从乾坤珠中取出口琴,也不浪费时间多费口舌,直接放在嘴边,吹了一首忐忑。
本来,她就不善口琴,再加上忐忑这首神曲,那个效果自然不可小觑。
慕容蓁冷哼,无论你是人是妖,只要你有耳朵,只要你听得见,我就要你疯!
慕容蓁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眼神空茫,再看不见任何人,无论是自己的同伴还是她的敌人——火女。心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吹口琴!
原本飘忽无踪的火女,此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一处山石上,身影时隐时现。
“火女,你确定要玉石俱焚吗?”司临渊一边费力的拎着受不了那音律的落月,一边运力抵御那奇怪的音律对自己的摧残。抬头,对着同样面色难看的火女说道。
“呵呵呵……”火女轻笑着,虽然痛苦却依然心情愉悦,她已经寂寞了很久,如今,生活终于出现了一丝改变,她怎么能不欢欣鼓舞,一点点痛又有什么关系?她特意降低了温度,好让他们可以慢点死,这样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陪自己玩了,呵呵呵……即便她的五脏六腑都在震动。
“噗!”终于受不了的落月喷了一口血。司临渊的脸色一暗,抬手刚要打晕他,一旁的吃货跑了过来,刚要将自己的耳塞拿下来,却被一旁的风尘香拦住。
“先用我的!”风尘香神情严肃的道。吃哥一直自从来到慕容蓁的身边以后,对于她的技能了如指掌,身边一直常备着耳塞,甚至怕坏了或者丢了而准备了三副。终于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起了大作用,然而终究准备都不够,司大爷与墨如烟两人的战力极高,能够暂时抵抗她的音攻。而三副耳塞给了一副没有丝毫战力的凤丫头,吃货自己一副,香老大一副。如今,落月已经没有力量抵抗音攻。
香老大一拿掉耳塞,便听到宛如魔音的音律,只是刹那,便感觉五脏六腑移位,全身的气血翻涌,不过分秒,他便尝到了血液的味道,然而,他一直压抑着,喉间没涌出一点,他便咽下一点,全无痛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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